“核”的孕育,無不經受風霜雨雪的侵蝕,酷暑嚴寒的考驗。 經受風霜雨雪侵蝕酷暑嚴寒考驗的“核”,是一顆掙扎破殼的“蛋”;掙扎破殼的“蛋”,飛出去又飛起來的,是那桀驁不馴的鷹。 我讀烏庶民,在某種意義上,不經意就讀出了“鷹”的內涵;這周身循環著蒙古族血液的漢子,花甲的年華,刻下了鷹擊長空的軌跡—— 他就是鷹,不然,他的心怎會生出鷹的羽翼; 他就是鷹,不然,他的眸怎會有鷹眼的敏銳; 他就是鷹,不然,他的唇怎會有鷹喙的犀利; 他就是鷹,不然,他的性格怎會有鷹的勇毅…… 我說,《草原魂》就是烏庶民以心為筆,描繪出的一方天空,一片草原; 這天空和草原之間所囊括的時空盡管談不上浩瀚,可足以令讀者領略到烏庶民心靈之鷹展翅翱翔的人生真諦了。 提起烏庶民的創作,還得追溯到他那風華正茂的大學年代,羽翼未豐的他卻敢于沖擊文學創作領域。他銜現實生活的種子,播進他憧憬作家的夢,一經傾注他韶華的才情,便有一棵小樹,郁郁蔥蔥地竄了起來——這,就是他的小說處女作《展翅高飛》。如果說烏庶民在文學創作的長空飛翔40個春秋后正面臨厚積薄發的沖刺的話,那么《展翅高飛》便是他的起點,這個起點至關重要,它是這部處女集《草原魂》的胚胎。 面對烏庶民的“起點之作”《展翅高飛》和“沖刺之作”《草原魂》,冰心那富含哲理雋永深刻的小詩,在筆者思維的空間,如明信片般飄然而至: “成功的花,人們只驚慕現時的明艷;然而,當初她的芽兒,浸透了奮斗的淚泉,灑遍了犧牲的心雨。” 是的,烏庶民是著書立說的成功者。他以自己“奮斗的淚泉”、“犧牲的心雨”交融而成的“志向的瓊漿”,源源不斷地澆灌他那一方方“稿紙園林”的同時,“心靈的田園”也得到了如饑似渴的滋潤,這“木”已成“林”的漫長生長過程,昭示著“有志者事竟成”的哲理。 “成功”源于“有志”,“有志”賴于“踐行”,而“踐行”又離不開“堅持”。烏庶民的成功,不僅得益于“有志之人立志長”的價值取向,而且還得益于“鍥而不舍,金石可鏤”的不懈韌勁。有句箴言叫“勤能補拙”,烏庶民“勤”而不“拙”,且具“巧”的天賦,這“勤”“巧”相加,不“錦上添花”才怪呢! 作者將本書分成《精短小說》、《紀實散文》上下兩集,其絕大部分作品在報刊上發表過,足見他創作水準已達到公開發行的報刊認可的程度。一篇作品或一部著作,一但面世,便成了人類公共的精神財富,無論評論家怎樣見仁見智地評論它,在實質的意義上都不會為其“增光添彩”,也不會令其“黯然失色”。其實,評論家也是讀者,只不過是戴著一種特有的“眼鏡”,有目的地觀察而已。筆者是介于“評論家”和“讀者”兩可之間的“編輯”角色,時而戴上“眼鏡”,時而摘掉“眼鏡”,實在是為了充當作者與讀者之間的橋梁的初衷情不自禁而為。在此,我不想“王婆賣瓜”,這瓜是甜是苦,讀者朋友,不妨隨便扭下幾個嘗嘗。好在這書每一篇都是獨立之作,好比一根藤上的一串瓜,想扭哪個就扭哪個,倘若要想全嘗個遍,暫且不要隨便亂扭,最好是提起“瓜秧”,從“根兒”到“梢兒”依次扭之,你就會摸到烏庶民文學創作成長的脈絡。如果你是剛起步的作者,抑或小有成就的作家,就讓你的眼睛和心一起,循序漸進地貼近《草原魂》吧,你犧牲一點點時間,換回來的將不僅僅是創作上的借鑒,還有不可多得的人生啟迪。朋友,你想“小舍”而“大得”嗎?還猶豫什么,開卷吧! 筆者與烏庶民神交多年,他正直、坦誠、重義、惜緣的為人之道,勤勉、執著、嚴謹、求精的治學態度,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愿烏庶民這只草原的鷹,用其豐滿的羽翼,在文學創作的天空疊印出他心中最美的憧憬!作序是成人之美的事,應作者盛情之邀,樂而為之,遂成此篇,是為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