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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神州雅海文化藝術院公告
·本院第四屆任職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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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院出書目錄(部分)
· 《叢德君詩歌選》Ⅲ《面對昆侖》銀河出版 ...
· 《叢德君詩歌選》Ⅱ《蹣跚情懷》銀河出版 ...
· 《叢德君詩歌選》Ⅰ《大地大地》銀河出版 ...
· 張衛彬《與文安一起成長》國際炎黃文化出 ...
· 陳俞敏《有些時候在等候》(銀河出版社)
· 馮堯衷著《風雨同路》(國際炎黃文化出版 ...
· 何剛詩集《尋找桃花源》(光明日報出版社 ...
· 楊進漢詩集《守望鄉土》(光明日報出版社 ...
· 米粒詩集《漂泊的歲月》(國際炎黃文化出 ...
·李希曾著隨筆集《讀書記》(光明日報出版社)
·張海生長篇報告文學《追逐夢想——劉如哲...
·張少林詩集《陌路踏歌》(光明日報出版社)
·邱繼軍小說散文集《命比紙薄》(光明日報出...
·傅敏編著散文詩歌集《布谷林州》(光明日報...
· 張德勝著《民歌民謠唱民心》(光明日報出...
· 夏運清著《青云齋走筆》(光明日報出版社...
· 張軒淵 張卓寧 張碩恒 張卓林著《筆走...
· 楊 楓主編《燦爛的星座》作家詩人25家...
· 魏興波 羅國勤《軍旅情緣》(光明日報出...
· 傅敏著報告文學集《匠鄉雄師》(中國華僑...
· 于春芳著《劉英俊之歌》(華齡出版社)
· 馮宗敬長篇小說《師魂》(光明日報出版社...
· 羅國勤小說集《昆侖情結》(光明日報出版...
· 秋泉詩集《過街橋》(光明日報出版社)
· 彭學文《鳥語花香》(光明日報出版社)
· 于憲國《都是為了愛》(光明日報出版社)
· 楊靜儀《十字路口》(光明日報出版社)
· 夏飛《羽墨集》(光明日報出版社)
· 橄欖腰《留美心路》(光明日報出版社)
· 烏庶民文集《草原魂》(人民日報出版社)
· 楊靜儀詩集《云影夢羽》(人民日報出版社...
· 趙凡夫散文集《異域風情錄》(人民日報出...
· 陳愛中文集《點點滴滴》(人民日報出版社...
· 張素粉詩文集《羞澀的月亮》(人民日報出...
· 劉偉順文集《魏源故里訪逸錄》(人民日報...
· 藏廣香長篇小說《紅楓葉》(人民日報出版...
· 鄭天送詩集《心泉吟》(人民日報出版社)
· 鄭洪然著《鄭洪然詩選》(人民日報出版社...
· 童玲散文詩集《我與水之間》(人民日報出...
· 楊楓主編《當代作家詩人群雕》(人民日報...
· 靳可軼編著文集《金梧桐》(人民日報出版...
· 彭學文著《有約黃昏后》(人民日報出版社...
· 肖人翔著《聽見太陽說》人民日報出版社
· 思云著《山鄉情仇》(人民日報出版社)
· 李俊卿著《雨打芭蕉》(人民日報出版社)
· 陳喜民著《金魂》(人民日報出版社)
· 張開宇著《風雨兼程》(人民日報出版社)
· 熊焰著《魏源研究成果集成》(人民日報出...
· 段和平著《暖熱石頭》(人民日報出版社)
· 鐘新梅著《梅山民俗文化》(人民日報出版...
· 江緒寶著《罵詈語言研究》(人民日報出版...
· 湯志海著《情報戰趣談》(人民日報出版社...
· 代英夫著《代英夫散文選》人民日報出版社
· 溫阜敏著《文學視野話語》人民日報出版社
· 王士俊著《赫魯曉夫研究》人民日報出版社
 

作家出版社《大雅書系》(楊楓主編)第四輯五本之二《余文飛小說選》上下卷(楊楓作序并題寫書名)



《余文飛小說選》上卷長篇小說《馬過河》下卷《牛抬頭》
2011年12月出版
中國版本圖書館CIP數據核字(2011)第231795號

查驗真假書號方法&《大雅書系》征集書稿啟事

請您登錄中國新聞出版信息網,網址:www.cppinfo.com 或在“百度”搜“中國新聞出版信息網”,點擊首頁“CIP中心”后可見右側“CIP核字號驗證”,在“CIP核字號”后白色長方形框內連續輸入要查驗的書版權頁上“中國版本圖書館CIP數據核字號(××××年)第××××××號(將年份去掉括號,將“第”和“號”字去掉),再填驗證碼,再點擊“驗證”字樣,即可見你的書“圖書在版編目(CIP)數據”——這是合法真書號的惟一認證(凡出版社出版的書都可以這樣查驗,查驗結果與所查的書印的數據不符的就是假書號)。
例如:
    作家出版社《大雅書系》第4輯5本(由本院院長楊楓主編,2011年12月出版)查驗:

  1. 連續輸入2011231815 查驗結果是:馬天曉著詩集《馬天曉詩選》
  2. 連續輸入2011231795 查驗結果是:余文飛著《余文飛小說選》
  3. 連續輸入2011232085 查驗結果是:張曉陽著文集《走進眾妙之門》
  4. 連續輸入2011231793 查驗結果是:曹國權詩集《五龍詩存》
  5. 連續輸入2011232086查驗結果是:王文華詩集《油菜花開的日子》

北京神州雅海文化藝術院院長楊楓承諾:恪守保真書號運作協作出書。
   作家出版社《大雅書系》套套相接連續運作,是作家、詩人、學者首選的品牌書系。有意者請隨時聯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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駕馭小說的“說小”能力以及由此而生發的“悅讀”魅力
——序《余文飛小說選》上下卷

楊 楓


“小說”,字面的意思很明確,就是從“小”處“說”起。筆者之所以故意倒置成“說小”說開去,來作為寫這篇序的由頭,是因為我在編輯《余文飛小說選》的過程中,確實鑒賞到青年作家余文飛駕馭小說的“說小”能力以及由此而生發的“悅讀”魅力。

大凡小說,無論長、中、短、微,都與“說小”密切相關。所謂“說小”,就是以“說小”而見大,以見微而知著。著眼于“小”,正是對作者駕馭小說能力的具體考核,考核的結果在于因作者是否擅于“說小”,而對讀者產生“悅讀”魅力的程度。青年作家余文飛的小說,給了我一定程度的“悅讀”魅力。作為既是讀者又是編者進而還是作序者的我,不揣淺陋,兼顧這“三者”,對《余文飛小說選》做一番“拼盤式”的縷析歸納和“AB式”的分述鑒賞。

A、“長卷” “中調” “短歌” “小令” 這道拼盤式的菜系名曰“小大由之”。

拼盤,屬餐業用語。是用兩種以上多為冷葷的菜肴擺在同一個菜盤里合成的菜。在此,筆者姑且將《余文飛小說選》類比成文化大餐式的“拼盤”,這個“盤”中“拼”的是長篇小說、中篇小說、短篇小說、微型小說。作者將這套“文化菜肴”,由長到短形象地命名為“中調”、“短歌”、 “小令”,順著作者的獨具匠心,筆者又以此類推,再加上“長卷”的命名,就使之成為一道“菜系”了,名曰:“小大由之”。顧名思義,作為文化食客的讀者,可根據各自的喜好選擇“大”“小”了。這對時下文化快餐不同層次、不同口味的需求,無疑起到了供求默契的作用。

“小大由之”順應了“忙碌時代”的脈動,要看“小”的,去速讀那些微型小說;要看“大”的,去瀏覽那部長篇小說;要看“不大不小”的,去讀那些中篇和短篇小說是再適合不過了。如此說來,以青年作家余文飛的筆力,巧妙地拉近了讀者雅俗共賞、喜聞樂見的距離,便從理論的層面融進實踐的效應之中了。說到底,任何作品都不會否認它的社會功能,小說也概莫能外。談到細微之處,不外乎啟迪和消遣功能罷了。綜觀余文飛這些長、中、短、微篇小說,啟迪和消遣功能兼而有之。是“啟迪”了還是“消遣”了?其實很大程度上取決于讀者的理解和認知。當然,這種理解和認知與作品應有的“悅讀”魅力是相輔相成的。我有理由相信,余文飛的小說能給了我“悅讀”的魅力,也會理所當然地讓更多讀者也能感應到這種魅力的。

倘若將這“書”與餐業的“拼盤”都看作是一種勞動成果的話,二者是多么的相似乃爾!從工序上看,“拼盤”的選料,相當于“書”的選材;“拼盤”的制作,相當于“書”的寫作;“拼盤”的組合,相當于“書”的結構;“拼盤”擺上餐桌,相當于“書”擺上書架;“拼盤”供人品嘗,相當于“書”供人閱讀。“拼盤”到餐桌,要經過菜農、廚師等多人的協作,為的是食客的滿意;而“書”到書架,要經過作者、編者的多方配合,為的是讀者的青睞。“拼盤”講究的是色香味形,書則講究賞心悅目。這“賞心”就和“啟迪”相扣了,這“悅目”就和“消遣”相連了。 這只是“拼盤”與“書”表層的類比,更深層次的類比,則在于筆者挖掘到這部書具有“拼盤”套“拼盤”的文化效應。說到此,就又與筆者“說小”的見地不謀而合地相互牽連了。

這部書 “大拼盤”套了長、中、短、微篇小說的四個 “中拼盤”,而這“中拼盤”又分別套了 “人物、情節、思想”等若干個“小拼盤”。以上是筆者從“結果”的角度追溯的展現,這“結果”之源還得從“說小”起始。

B、余文飛擅于在人物塑造上、情節的架構上,思想的深度上,從“小”處著眼,收到了“微而不微”的效果。

其一,青年作家余文飛筆下的“小人物”、惟妙惟肖,富有親和力。

“小”和“大”是相對而言的,“小人物”和“大人物”似乎是一種倫類的劃分,沒有明確界定的分水嶺。這里所說的“小人物”是指生活在社會底層平凡一族,較之那些“大人物”,無論是生活環境、社會背景還是處世方式,都存有較明顯的差別。

譬如:長篇小說《馬過河》,是以一個現實中存在的某山鄉小村落為原型而進行源于生活,高于生活的再度創作的。從自然環境的角度看,這是一處山青水秀的世外桃源;從社會環境角度看,這是偏僻貧瘠、交通閉塞、信息不暢、經濟匱乏的小鄉村。作者在這樣的典型環境中,塑造了不起眼的“小人物”群像。

其實,寫人物,就是寫性格,余文飛深諳此道,他筆下的每個“小人物”都是“這一個”,而不是千人一面。鄢飛龍、曹子蘭、八叔公、英子、凌浪、二丫、麻二、狗蛋、疤頭等,都各有各的脾氣秉性,各自的性格特點。從某個側面看——或愚鈍、或蒙昧、或魯莽、或狡黠、或粗俗、或齷齪、或狹隘、或嫉妒、或質樸、或善良、或義勇、或仗義、或調皮、或睿智……這多種品性,對每個具體人物而言都各有側重,抑或兩種或幾種兼而有之集于一身。

這些“小人物”,見不到某類作品塑造的“大人物”讀起來摻假的那種光輝形象,倒顯出食人間煙火的些許平易來。讓我們在平時接觸的人身上,能找到某些似曾相識之處。作者在小處著眼得惟妙惟肖,富有的親和力自然會打動讀者。

其二,青年作家余文飛筆下的“小情節”栩栩如生,富有感染力。

情節是小說調動人物活動的鏈條,“小情節”是這個鏈條極其細微的環節,它類似鏈條的卡簧,具有很關鍵的精到之處,制約著人物性格的“個性化”。余文飛在“小情節”的運用上,拿捏得恰到好處。

以《馬過河》為例,整部小說以一串串的“小情節”描寫了上世紀八九十年代發生在小山村馬過河這塊土地上多側面的生活現狀。以這些“小情節”,牽扯出鄢飛龍夫妻教書育人的明線,鄢飛龍、曹子蘭、英子淡淡的愛情糾葛的暗線,凌浪、二丫、狗蛋淺淺的情感交織的輔線。這三條線,貫穿作品始終,縱向看去,若干個“小情節”就像無數個珠子一樣,穿在這三條線上。

筆者不妨將這些珠子分別命名,它們叫:誤會、猜疑、莽撞、沖動、任性、拘謹、尋根、問底、忍耐、謙讓、曖昧、率真、執著、持守,等等等等不一而足。這些珠子本能地發出了各自應有的微光,相互輻射,構成了豐富多彩的“小情節”云集的人文小宇宙。

人物個性是靠情節表現的,情節嘛,是情節套情節的玩意,那么,從外向內看,被套的情節就是小情節,是大情節做皮兒,小情節做餡兒;從內向外看,是小情節生出的大情節,是小情節做果核,大情節倒成了小情節的果肉。皮兒呀,餡兒呀也好,果核呀,果肉呀也罷,都是為了讀者這些食客而營造的。到了這等境地,作者的筆往往不知不覺地被那些“小情節”鬼使神差,這些“小情節”一旦萌發,所伸展的枝呀,蔓呀,葉呀就會按照它自身的生長規律自由成長,這“筆不由己”,是意料之外的收獲。這種意料之外的收獲就這樣降臨在余文飛創作的原野上。

當讀者的視野與余文飛創作的原野對接,那《余文飛小說選》的樹上,會有一串串栩栩如生的“小情節”玲瓏剔透地誘惑著你。摘吧,它不會因為你摘了而化作虛無,而是你摘走一個,它又會冒出一個,繼續供別人來摘,如此周而復始,無窮盡也。這就是余文飛筆下“小情節”的感染力——有點像魔術啊。

其三、青年作家余文飛筆下的 “小思想” 有血有肉,富有震撼力。

“小人物”的思想,別于“大人物”的思想,姑且稱之為“小思想”。“小思想”具有草根性,這“小人物”便與“草民”同日而語了。“小人物”的思想帶有一定的赤裸性,可這種“赤裸”并非讓你一眼看透,這不是“含而不露”,而是“露而有含”。“露”的是什么?“含”的是什么?且看余文飛的小說《牛抬頭》——

這篇小說將牛與人的知心知底和盤托出,把斗牛這一血腥的娛樂活動故意渲染得具有一定的世故化,以細致入微的筆觸鮮活地揭示出斗牛人扭曲的人性,同時也將滿足人獵奇好勝心理的產物——供斗牛人驅策搏殺的牛的悲慘命運描寫得淋漓盡致。這就與我“露而有含”之言極相吻合:“露”的是,表面的搏殺、血腥和殘忍;“含”的是,牛和斗牛人心理的碰撞與生活歷程的演繹。這不能不引起我們對生命的探究和思索以及對自然的尊重和順服。更深層次的“含”,則是人類悍然自造出處處可見的“對抗”的劣根和“征服”的貪婪,這給我們帶來的間接啟迪更為發人深省!從而可以看出,斗牛人這個“小人物”的“小思想”的背后所反映的主題,富有很強的震撼力。這正是我評價余文飛的小說“從‘小’處著眼,收到‘微而不微’的效果”的有力佐證。

小說是借助于人物來反映思想的,“小人物”的“小思想”也同樣如此。余文飛的中短篇小說集《牛抬頭》,收錄了作者發表在全國各級各類報刊雜志的中篇小說2篇,短篇小說7篇,微型小說28篇,計37篇。可以說這些主人公都是“小人物”。

書中的每篇小說都是貼近生活的寫作,反映來自這個時代的人性、心理、鄉土等題材,或褒或貶,或抑或揚。作者以“情”的主調,讓每個小說中的主人公的情感、思維、遭遇成為埋在文中的一顆顆牽動人心的音符,去感動讀者,使之產生共鳴。

小說《三殺》、《折斷的翅膀》、《秋風瑟瑟》、《唐僧師徒經商》、《迎檢》等篇什,以關注社會,關注民生,直面人生的創作宗旨,把生活中的一些值得深思的現狀或委婉含蓄或直截了當地袒露出來,從而喚醒人們對生活、對社會的憂患意識,進而引起人們對于社會問題療救的重視。諸如中篇小說《三王》中的棋王、藥王、酒王舍生取義與土匪同歸于盡的壯舉、《網魚》中吉順害死自己的貪婪、《撿來的兒子》中二虎和石花戲劇性辛酸育兒的歷程、《騸匠》中元吉老爹人性的善良、《彎竹箐的吹鼓手》中吹鼓手巧妙的人性拯救,其思想意義的積極向上顯而易見,無不喚起人們從剖析人性的角度,褒善砭惡,激濁揚清。

綜上所述,面對余文飛的小說,愛不釋手,之所以能生發如此“悅讀”魅力,是因為作者擅于駕馭小說的“說小”能力。這正是——


小說“說小”見功夫,
讀者“悅讀”雅與俗。
君筆根植故鄉土,
并蒂分蘗兩本書。

辛卯年小雪時節 于北京來風軒

 

(楊楓 作家 北京神州雅海文化藝術院院長)

 

把文學與生活放在心靈的天平上
——余文飛在線訪談


楊 楓(北京神州雅海文學院院長):算起來,我們兩個已經神交了五六年了,卻一個天南,一個地北,從未晤過面。你辦過刊,我也辦過刊,咱們交流過,探討過,但像今天這樣一本正經地坐下來談文學,卻還是第一次喲。那就先說說你為什么會喜歡上寫作,并走上這條路的?

余文飛(青年作家):我的寫作路,說起來有些漫無緣由。我是個農村孩子,家庭條件有限,記得讀小學的時候,買不起書看,我家前邊有一戶收廢品的人家,經常收到一些舊書,每次他家一收廢品回來,我總是和許多小孩子一樣連忙圍上去,翻書看。我除了喜歡看那些連環畫外,更喜歡看《兒童文學》、《少年文藝》,隨之就萌生過一個愿望,什么時候把自己的文章也印成鉛字。這樣的念頭一直伴隨著我整個學生時代。當然學生時代也寫過一些涂鴉之作,但只是停留在老師挑出來當做范文讀給同學聽,在校刊、板報上展示展示而已。

師專畢業后,我走上了教師的崗位,寫作已經成為我生活的一部分,并開始嘗試投稿,亦開始在報刊雜志發表作品。不知不覺,稿子發表之后,樣刊樣報越來越多。搬過幾次家,單是那幾大箱樣刊樣報,寶貝一樣翻來挪去,常常弄得自己揮汗如雨。我逐漸意識到,我已經成為文學大家庭中的一員了,并在這條道路上越走越遠,越陷越深。究其原因,我也說不上來,可能是一種文人的自覺與自省吧!

楓:記得你是寫詩的,近幾年在報刊上卻看到你小說寫得多了,詩歌反倒寫得少了許多?

余文飛:是的,應該說,我的寫作路子是從詩歌起家的,前期也寫小小說,卻只是偶爾為之,許多時候是為了迎合報刊編輯的要求,有散漫而敷衍之嫌。2008年,一個培訓會上,偶然認識了昆明文學院的存文學院長,他是一個忠厚的文學長者。他看了我的第一篇短篇小說《狗王》,鼓勵我多寫小說,發揮我對文字布局謀篇的駕馭能力,一定會寫出一批精彩的作品。我就開始寫小說了。可以這樣說,是存文學老師的一席話讓我實現了轉型。其實,我現在也寫詩歌,只是寫順了小說,詩歌倒寫得少了。

楓:就談談你這次出版的《余文飛小說作品選》,我看是分成上下卷出版,上卷是長篇小說《馬過河》,下卷是中短篇小說集《牛抬頭》。先從長篇小說談起吧! 你為什么要寫這樣一部小說?

余文飛:《馬過河》這部小說,其實是以現實中實際存在的一個山鄉小村落——馬過河村為原型寫就的。那是我妻子的家鄉,是一處有著青綠的河水,翠綠的山林,魚兒在水底追逐,白云在山巔悠閑的世外桃源般的地方。每次和妻子回家,我都免不了到河邊釣釣魚,在河岸散散步。久而久之,陶淵明的《桃花源記》就在心頭跳動,就萌生過一個想法,寫一部小說,針對當下一些迷茫的社會現狀,做些自己的思考。

楓:哦!接著說,你小說中想透露些什么樣的思考?

余文飛:日子可以是貧苦的,生活卻可以是豐碩的;愛情可以是凄美的,真情卻可以是飽滿的;理想可以是粗糙的,追求卻可以是精細的。

楓:很好的思考,后記里說這是你的長篇小說處女作,對嗎?

余文飛:對,大姑娘上轎頭一回,呵呵!

楓:都說長篇小說不好寫,需要作者駕輕就熟的宏觀把握,布局謀篇的能力,細節把握的技巧,你覺得你對這部小說把握得怎樣?

余文飛:這個問題難住我了。因為是第一次寫長篇小說,我一直都有些惴惴不安,擔心自己寫不好,貽笑大方。說自己寫得還好,拿捏得還到位,又怕有王婆賣瓜之嫌。我還是從小說自身來說吧!就文論文,爬出黃河不洗刷為妙。

整部小說以鄢飛龍夫妻教書育人為明線,以鄢飛龍、曹子蘭、英子淡淡的愛情糾葛為暗線,以凌浪、二丫、狗蛋淺淺的情感交織為輔線。反映了上世紀八九十年代發生在這塊土地上的虛虛實實的生活現狀。

鄢飛龍、曹子蘭、凌浪一家三口從大城市來到小山村,歷經波折的鄢飛龍、曹子蘭成了小山村的名不正言卻順的山村教師,兢兢業業,鞠躬盡瘁,死而后已,改變了小山村根深蒂固的蒙昧、愚鈍、魯莽,點燃這個小山村的文明火種,為這里播下希望的種子。為救學生,曹子蘭獻出了寶貴的生命;在不明真相的情況下,為了拯救英子,鄢飛龍挺身而出,卻遭到了兒子凌浪的誤解,兒子的出走,讓他心身俱疲,郁郁而終。但是,他們的付出最終卻得到村里人的尊重與仰慕。小說尾聲,凌浪的回歸,正是這一家三口精神的回歸,他們播種下的希望種子,會世代延續,帶領小山村的人們走向文明之路。

八叔公、英子、二丫、狗蛋、麻二、疤頭等人物形象代表著當地原生態山民,他們圣潔、純樸、善良,卻又愚昧、魯鈍、粗俗。長者風范的八叔公,淳樸善良、敢愛敢恨的英子,調皮靈秀的二丫,仗義搗蛋的狗蛋,迷信果敢的麻二等等,構筑了一個野性、祥和、蒙昧、飄逸的山鄉小世界,他們在鄢飛龍夫妻的感召下,或多或少地得到了靈魂的洗禮救贖,觀念的激進轉變。

小說所反映的生活現狀讓人心酸、讓人激奮、讓人敬畏、讓人渴望,讓生活在物欲橫流的今天的我們,莫名地產生一種回歸的沖動——生活和愛原本是可以簡簡單單的,信仰與追求原本是可以平平凡凡的。我創作的主題就是企圖把復雜的生活簡單化,把紛繁的愛欲平凡化。

還是那句話:日子可以是貧苦的,生活卻可以是豐碩的;愛情可以是凄美的,真情卻可以是飽滿的;理想可以是粗糙的,追求卻可以是精細的。至于小說寫得好與壞,我想,仁者知仁智者知智,讀者自有評斷。

楓:說完了《馬過河》,我想和你談談《牛抬頭》。這是一部中短篇小說集,為什么要取這么個集子名呢?有什么深意么?

余文飛:小說集里開篇就是中篇小說《牛抬頭》,小說集以《牛抬頭》為總題,其實我是想昭示一個昂揚上進的思想主題。集子中的每篇小說都是貼地的、生活的寫作。反映來自現實生活中人性題材、心理題材、鄉土題材、社會題材,或褒或貶,或抑或揚,以“情”作為主旋律,讓每個小說中的主人公的情感、思維、遭遇成為埋在文中的一顆顆牽動人心的種子,去感動讀者,使之和讀者產生共鳴。

楓:在這部小說集里,許多篇什都針砭當下,比如《三殺》、《折斷的翅膀》等,或多或少地滲透著些硬硬的,骨質的東西,能說說你寫作它們的初衷嗎?

余文飛:其實,我個人認為,文人應該是這個世界上“眾人皆醉我獨醒”的角色。文人常常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之所以把手無縛雞之力打上引號,沒有特別的貶義,從古至今,真正意義上的文人大多始終是無權、無錢,有的只是思想的飽滿與口筆的犀利。他們生活在物質社會的底層,精神社會的高層,對時代現狀總是有一種自覺的良心在吶喊。我自覺得我就是這么一個窮而不酸的文人,我不喜歡抱怨什么,因為我就生活在這個現狀之內,但我可以發出自己的呼喊,引起人們的療救注意。我暗暗激勵自己不應該逃避。

我寫作的初衷全為一個“愛”字。我生在這個世界,活在這個世界,就應該愛這個世界,哪怕她讓我水深火熱,因為我活著,就活在她的懷抱里,接受她的撫摩與喂養,就算她的手千瘡百孔,她的臉糜爛變形,我的血管里仍有她的聲響。我想我應該做的更多的是期待與幫助。我這樣想著,也這樣做著。

楓:怪不得讀你的小說中常常不知不覺就品出一種悲天憫人的味道。你的小說中還有許多關注人性的作品,能舉例說說么?

余文飛:怎么說呢,人性和社會其實是我創作中不可或缺的兩大主題。

我是這樣理解的,有人性的多彩才能構成社會的紛繁,有社會的土壤才能塑造人性差異。

比如中篇小說《三王》中,棋王、藥王、酒王舍生取義與土匪同歸于盡的壯舉;《你做過對不起我的事嗎?》中,存柱心里的疙瘩;《網魚》中,吉順因為貪婪害死自己;《撿來的兒子》中二虎和石花戲劇性的辛酸育兒歷程;《騸匠》中元吉老爹自主的人性善良;《彎竹箐的吹鼓手》中那一撥吹鼓手巧妙的人性拯救;《握手》中牛丕校長無知的愚蠢等等,無不是在我們現實中呼之欲出的生活片段。其實讀多了我的作品,你也許會發現,我的寫作不是登上高處手搭在眉骨上俯瞰眾生激揚文字,也不是坐在臺子上侃侃而談嘩眾取寵。我喜歡貼地,若虔誠的藏人五體投地般地捕捉到人性的點滴,再翻過身來,把人性放到目之所及的天空中,任風起風落,看云卷云舒。

關注人性,其實就是關注自己的生存狀態,文人也和廣大人群一樣,從圈子里走出來還是圈子,所不同的只是大與小的爭論。我們文人,其實要自覺地找到文學與生活的平衡點,把文學與生活放在心靈的天平上,沒有孰重孰輕,沒有誰上誰下。

楓:能用一句話總結一下你的《小說作品選》嗎?

余文飛:我的小說一直嘗試以生活為素材,又不拘囿于生活,在文學審美與生活現實的隔膜中求得平衡,并與人們普遍意義上的情感產生共鳴。

楓:很好,謝謝你接受我的采訪。

余文飛:不客氣!

 

2011年10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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